曾采访了37位有过流产经历的女性:
小橘是在大一时发现自己怀孕的,她拿着两道杆的试纸找到男友,男友表情冷漠,直接说不管。医院,身体一直在发抖,看到里面的器械都泛着冷光。
先做彩超,一根硬棒,很疼地从下面伸进去,然后是心电图、抽血。医生说,太年轻了,不懂事。手术前,检查白带,开麻药,交钱,垫卫生巾,然后在手术室门口排队等候。排在前面的人做完手术后,她看到医生拿着一小罐的血前去倒掉。
轮到了小橘,进手术室,脱掉内裤,两腿分开躺着,医生给下面消了毒,麻醉师夹了血压夹,在手指上,然后问她,叫什么,今年多大,她知道麻药已经推进去了。
醒来的时候,内裤已经被穿上,躺在病床上,接下来就是难以忍受的疼痛,痛得连路都没法走,在床上打滚,捂在被子里不停地啜泣,枕头都湿了。
那之后的一段时间,身体完全垮掉了,恶心、头晕、虚弱不堪,夜里梦到垃圾桶里有死猫,然后被吓醒,下床翻看垃圾桶,近乎奔溃。手术过了五年,好多都记不住了,唯独进手术室的那份无助和术后的疼痛记忆犹新。
叶子是在20岁时做的人流,那是个下午,阳光很好,医院却阴森无比,手术是局部麻醉,时间不长,但是很痛,她感觉到了子宫在剧烈收缩。手术台上她就哭了出来,医生训斥,哭什么哭,何必当初。
走出手术室,她把胆汁都吐了出来,她想:“要是自己死了,都没人知道吧!”
还有比这更严重的。
相比于身体上的创伤,心理上的伤害更值得人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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