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最不要脸的贱女人
医生,宝宝怎么样?”骆菲的目光落在B超的显示屏上,这两天小东西在她的肚子里闹腾的厉害。
“宝宝很正常,也很健康,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。”
“嗯嗯,太好了,谢谢医生。”骆菲继续激动的看着屏幕上的那个小东西,那是她的孩子,结婚三年,她已经流产了五次了,这一次,终于快要生下自己的孩子了。
想想,就特别的期待。
“既然健康,那就生吧。”B超室的门突然间打开,龙沐臣徐徐走了进来,淡漠的看着骆菲。
骆菲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龙沐臣话语中的意思,不由自主的问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从她这第六次怀孕到现在七个多月了,龙沐臣从医院,更没有过问过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情况。
仿佛,这孩子不是他的一样。
冷漠的让她常常觉得自己当初是不是嫁错了人,可她爱他,就为了那份深爱,她为他什么都肯做了,甚至于为他的母亲捐肝。
“来人,把她带去手术室,马上生产。”龙沐臣根本不理会她,转身冲着门外的方向下达着命令。
随即,两个护士就冲了进来,不由分说的就拉起了骆菲,“跟我们去产房。”
“龙沐臣,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骆菲懵了,宝宝才七个多月,根本不到生产的时间,龙沐臣这是要强行让她生孩子吗?
可七个月就算是生下来,器官还没有长好的宝宝很可能活不下来的!
龙沐臣冷嗤了的一声,“让你生孩子,你听不懂吗?”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骆菲哭喊出声,“我不要现在生,龙沐臣你放过我。”
“骆语的病急需新生宝宝的脐带血,骆菲,你必须现在生。”
骆菲的身子猛的一颤,“骆语……骆语怎么了?”
“骆语怎么了你不知道吗?她为了救我母亲割了肝,可你呢,为了嫁给我居然要杀她灭口,幸好她命大的活了过来,可惜身子一直都不好,只有新生宝宝的脐带血才能治她的病,等这一天,我已经等了七个月了。”
骆菲的身子颤的更加厉害,“所以,我这次怀孕后你没有再折腾我,完全是为了今天要我生下孩子去救骆语?”问完了,骆菲还是不相信龙沐臣是那样冷漠无情的人,当初她真的上了手术台准备为他母亲捐肝的,甚至于连麻药都打了。
她也一直以为自己的肝捐了,医院就寄来了一张报告单,她的肝脏很正常,真正捐肝的是她的妹妹骆语。
而她,从此就成了一个为了嫁给龙沐臣而不择手段骗婚的女人,也成了龙沐臣眼里一个最不要脸的无耻女人。
结婚那晚,他狠狠的折腾她。
她怀孕了,他会更狠的要她。
于是,她怀一次孕,他就直接在床上把她折腾到流产,再怀孕,再流产,他说她不配生他的孩子,也不允许她生。
直到这一次怀孕他终于没有再不停的要她了,她还以为他要放过她了,没想到,他允许她的孩子怀到七个月,原来全都是为了救骆语。
“你是骆语的亲姐姐,只有你生的孩子的脐带血才能救她,这也是你欠骆语的,带走。”龙沐臣一挥手,护士就把骆菲架去了手术室。“对了,捎带的把她的肝也随便切一些,留了三年了,是时候切了。”
第2章切腹切肝
冰冷的手术室,冰冷的器械,骆菲直接被摁在了手术台上。
“还不动手,在等什么。”见医生们迟迟不动手,龙沐臣语气森冷。
医生眼中带着不忍,但是龙家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。迟疑间,一咬牙拿起了手术刀。
被打了麻药的骆菲双眼无神地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,流水从不断地从眼角滑落。
骆菲心里呐喊:沐臣,这孩子也是你的骨肉,就算你要救骆语,可好歹再等一个月啊!那时候孩子八个多月了,生下来就能活了。你为什么这么残忍!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失神的骆菲被一阵低弱的哭声惊醒,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心疼。
“是个男孩。”一个女医生抱出了孩子,用力的打了一下孩子青紫的小屁股,骆菲依稀听到了宝宝的哭声,那么的低那么的弱,才七个多月的孩子,要怎么活下去呢?
龙沐臣,怎么也是他的孩子,他太狠了。
她才以为她要解放了好看看自己的宝宝,两个医生的对话又把她打入了地狱,“龙先生要求给她切肝,切多少呢?”
“不是说随便吗,那就随便切吧,王医生,你主刀,赶紧切完了缝合完了大家好下班。”
手术刀再一次的落了下来,这一次,骆菲直接昏了过去。
醒来,已经是隔天的早上。
骆菲是被疼醒的。
伤口虽然缝合了,但疼痛感并没有减少多少,她吃力的睁开了眼睛,“小锦,小锦……”脑子里全都是宝宝虚弱的哭声,她早就给宝宝取好了名字,男孩叫龙锦,女孩叫龙瑟。
可回应她的是一片安静。
一张女人的脸突然放大在她的面前,“姐姐,你醒了呀,想不想你的小锦?”骆语抱着手臂就站在她的床前,冷笑着问到。
听到骆语的话,骆菲顾不得疼,急忙的扫向周遭,果然,她的小锦不在她的病房里,“骆语,小锦呢?你把小锦还给我。”
第3章死过了一回
“行,把那个小杂种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,不过,你得给我磕头,磕得我满意了,我就把你生的孽种交到你手上。”骆语冷笑着,她就喜欢看骆菲无助的样子。
这几年,骆菲医院的时候都很无助。
那无助的样子倒是显得有点楚楚可怜。
突然间,一个念头闪过骆语的脑海,难道就是骆菲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龙沐臣放不下吗?
不管怎么样,龙沐臣从来都没有说过要与骆菲离婚。
骆菲的脑海里闪过的全都是小锦皱巴巴的一张小脸,那么小的孩子,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,一咬牙,她只好道:“好,我磕头。”
吃力的坐起,只是坐起,她全身都是冷汗。
腹部痛得她牙齿打颤。
可她什么都顾不得了,顶着伤口的疼硬是下了床,颤巍巍的跪下时,整具身体都是抖着的。
疼,她很疼。
骆语居高临下的看着跪下的骆菲,“磕头呀,否则,你这辈子都看不到你的小锦了,哈哈哈。”
骆菲忍着痛缓缓俯身,一个,两个……
每磕一下,她全身都痛得仿佛死过了一回回。
可为了小锦,她甘愿。
那是她的孩子,哪怕只怀了七个多月,那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,龙沐臣不稀罕,却是她的宝贝。
她的亲亲宝贝。
宝贝,一定要活下来。
血水,沿着小腹流淌而下。
染红了骆菲的衣衫,也染红了她身下冰冷的地板。
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了。
骆菲只剩下了机械的磕头的动作,大脑一片空白,眼前骆语的那双精致的皮鞋也越来越模糊。
一串低沉的脚步声徐徐而来,骆语心一跳,耳听得脚步声马上就要到了门前,她立即俯身,假猩猩的一手扶向骆菲的腰,语调温柔的道:
“姐姐,你就算是不喜欢我要打我,也不用自己下床过来打我,我过去任你打任你骂就是,你看,你又流血了。”这一句的尾音还未落,她身后的门便大开了。
龙沐臣走了进来,眼看着骆菲虚弱的站起,腹部血淋淋一片,地上也是一片血水,他烦躁的解了一下领带,“不想活是不是?不想活就直接给我跳楼去,我看着你恶心,骆语,我们走,不必理她。”
骆菲心一抖,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,用力的一推骆语,直接又跪了下去,“龙沐臣,小锦呢?我求你把他还给我。”
她想孩子,她现在满脑子的全都是她的小锦,那么小的小婴儿,他还活着吗?
“骆语,你没事吧?”龙沐臣却理都没理骆菲,直接越过她颤巍巍的身子搂住了只踉跄了一下就站稳了的骆语。
骆菲的心一颤,此时在龙沐臣的眼里,骆语的一切,远比她这个才手术完的人重要多了。
哪怕只是差点假假的摔倒也比她这个全身是血的人重要。
凄冷的一笑,骆菲缓缓起身,再不去看搂抱在一起的男女,一步一疼的走出病房,龙沐臣不告诉她,她就自己去找小锦。
血水,随着她的脚步,滴淌了一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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