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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子流产,宠物惨死,竟因为一封扯淡的诅咒

 

呐,就等你了~

大家好,我依然是李佳佳。

前几天跟朋友聊天,聊到小时候看到过的怪事,发现好多地方都发生过。

大概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一段时间内,早起出门的人会在门口的地上捡到一封信。

信的内容大概是什么福报什么因果,最关键的是信末有一段话:收到信的人必须原样把信抄写十遍,并在天黑无人看见的时候将抄写的信放到另外十户人家的门口;如果不这样做,看到信的人及家人必将会遭遇横祸。

鉴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担忧,再加上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还是比较迷信的,所以几乎收到信的人都干过半夜三更去送信的事儿。

我就有有几次听到邻居家叔叔大清早的扯着嗓子喊:“哪个狗东西又放我家门口的?”

那位叔叔家住在路口,哪个方向过来的人都会经过他们家门口。估计被放信太多次了,抄都抄烦了。

好在从来没有任何事故能跟匿名信挂钩,后来这事儿慢慢销声匿迹了。

不过现在都搞不清楚第一次是谁干的,出于什么目的干的。

正好聊到了陌生投信,我那个朋友说他听老家的朋友也说到过类似的故事。

下面就是那个朋友的朋友口述的故事。

1

一个星期前,苦逼的我,一个人坐在塞满空虚与无聊的一楼值班室内,所以我看到了那封信。

娘的,那晚本不该是我出现在那!

那晚的头天中午,我与人高马大的郑局在厕所不期而遇。

我叫声郑局好,他冲我点了点头,然后我们各掏各的,各爽各的。

等我提上裤子转身想离开时,他突然扭头叫住我,说他明晚外面临时有点事要亲自处理。

让我辛苦一下,晚上替他值一下班,值班费算我的。

我好像犹豫了一秒钟后忙点头,说好的好的,闲着也是闲着,而且还有钱拿,必须的。

他脸上绽放的褶子告诉我,他对我这样的回答挺满意。

如果他能腾出手来,大概会拍拍我的肩膀,然后说年轻人好好干,前途无量什么的,让我的心脏猛烈扑通一阵。

其实我特么的闲个屁呀,老子也有乱七八糟一堆事呢。

但在他面前,我下意识地把自己折成了孙子。

有时我都鄙视我自己,但有啥办法,谁让咱还只是个爬来爬去的狗屁科员呢。

他郑副局长的那点临时的事,别以为我不知道,家里一个,外面至少一个。

可以做到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,其实也挺为难他的。

我离开时竟发现他还在抖呀抖,甩呀甩,地面上已点点滴滴,尽管他已上前一小步。

医院,人还是不要太贪,试问苍天饶过谁?

想到这,我心里不由一抖,真奇怪!

或许这几天自己没睡好吧。

2

那封信封皮淡绿色,我家的窗帘也是这个颜色,晓芙布置的,她喜欢。

那封信其实应该大大方方躺在高大上的信箱里,然而它现在却被放在信箱旁边用来堆放杂物的一张破办公桌上。

它的旁边是一堆瓜子壳和几张报纸,还有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。

信箱不绣钢的白光不时打在它身上,孤独、落寞。

前面说了,我正百无聊赖,或许还有颜色的因素,所以我走过去懒懒地把它捏起来。

看起来这封信来这有段时间了,上面沾满了灰尘。

奇怪的是信封正面只写着收信人的地址与姓名“张三”。

而我们这个单位没叫这个名的,姓张的也好像只有我一个。

或许是以前的某个同事吧,又或者写信人马大哈,把地址搞错了,也可能是……管它什么呢,与我何干?

我随手一扬,抬头瞅一眼墙上慢腾腾的挂钟,不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脑袋开始慢慢迷糊起来,俯身趴在了桌上……

“嘭”的撞击声!我跳了起来,像不经意被什么上来咬了一口。

可恶,那个可怕的噩梦又浮现了!

我瘫坐在椅子上,一身的冷汗。

脑袋像被人踹了一脚,偏头痛的老毛病好像又发作了。

外面一片漆黑,只远处的工地上有几处昏暗灯光,鬼火似的跳动。

环顾这方值班室,那封淡绿色的信猛然又跳入我的眼帘。

我明明记得刚才它滚落到桌下去了,被黑暗完全吞噬。

我还想要不要把它捡起来放在桌上,然而现在它就斜靠在桌上墙壁边,封口开了一角。

它冷冷看着我,我好像听到它挑衅似的冷笑。

我起身走过去,再次拿起它,晃了晃,白色的信纸蛇样滑出来。

展开,字像出自一个女人之手:

拆信人,你看到这封信后,一周内务必去一次市福利院看望一位失明的老人;作的孽一定要还的,否则,你将受到永世的诅咒!

我顿觉后背阵阵发凉,仿佛一只冰凉的手在顺着脊梁骨慢慢往上爬,而当目光慢慢扫到墙角一张一九九九年的比基尼女郎挂历时,我笑了。

这年头有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,玩这么无聊的游戏。

这极可能出自另一个不满黑夜的人之手。

这分明是有人调戏老子,特么的!

3

我把信收起放入抽屉里,到外面撒了泡又腥又臭的尿。

只是睡不着了,头发涨,我瞪着眼挨到了天亮。

周三的局例会上,郑局表扬了我,然而我一点高兴不起来,我刚买的一辆山地车放在楼下竟不翼而飞。

小区守夜的保安赌咒说他没睡觉,也没看到。

摄像头又坏了。

一年几千块的物业费算是喂了狗,我却也无可奈何,只得望着灰色天空暗骂。

两天后,我家晓芙养的的白色泰迪犬跑出去了,一直没回来。

后来在不远处的马路上我发现了它,它趴在那里,成了薄薄的一张皮,被来往的汽车一次又一次辗压。

我没告诉晓芙,怕她接受不了。

我是那么爱她!

我没在意,以为这样的事只是凑巧而已,虽然这都是一周内发生的事。

直到坐在我对面满嘴跑火车的大刘笑着说我近来印堂发暗,要当心。

我才突然联想到那个恶毒的诅咒,莫非真应验了?

我百米冲刺跑到一楼的值班室找那封信,翻箱倒柜,没有;问别人,都说没见到。

我脸色苍白,差点瘫坐在地上。

现在该怎么办呢?下面还会发生什么事?我简直不敢想象!

只能宁可信其有了!

4

我下午请了半天假,买了点水果去了市福利院。

在别人指点下我找到了一个瞎子,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,头发花白。

那时她一个人默默坐在破损的花坛边,花坛中没有花,只有乱七八糟的杂草,茂盛的很。

“我的儿呀,你终于来了!”她猛然抓住我的手不放。

她口齿不清,似乎一直叫我阿信。

“阿姨,我不是阿信,我是他的朋友,他让我来看望你。”我忙不迭解释。

“啥?你不是阿信?你是谁?你快告诉我,我的阿信去哪了?这几年他自己为什么不来?你叫那个没良心的来,现在就去,快去快去!不要把我扔在这儿!你也不是好东西!”她对我拳打脚踢,号啕大哭。花白的头发染满了悲伤。

我挣脱,扔下东西,落荒而逃。

接下来一周,不好的事几乎没有出现,如果吃饭时蛀牙膈掉不算的话。

然而我更加忐忑了,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周都去看望那个老女人。

只是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?

她慢慢不赶我走了。

她说她丈夫死的早,丢下她娘俩,阿信是她唯一的儿子。

她本来在乡下一心等她儿子成家立业,然而阿信却不知去哪了,一直不去看她。

她是被别人送到这儿的。

我望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、母亲,心头泛起几许难过,我又能再做什么呢?

5

我努力在晓芙面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,我不想让她担心。

晓芙也似乎一直没发现。

但我总感觉她眉宇间藏着淡淡的忧伤,这种感觉从认识她那天始就有。

但晓芙什么都没说,我也没问过她,爱她就要尊重她。

一天,晓芙轻轻告诉我,她怀孕了。

我几乎喜极而泣,这是上天赐我的最好礼物呀!

几个月后,那个老女人死了。

院长打电话告诉我的,心脏病发作,没抢救过来。

“她走的时候的面容很安详,这要感谢社会上你们这些好人。”院长又补充说。

那时我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,好久才放下电话。

不久,我升了主任科员。

可紧接着我接到一个电话说晓芙遭到车祸,医院抢救,让我赶紧过去。

听到这个消息,我身体晃了晃,差点昏过去。

在ICU病房,我看到了我的晓芙,她一个人静静躺在那里。

握住她的手,我心疼得眼泪簌簌掉了下来。

“晓芙,你现在感觉怎样?”

“你的孩子没了。”

“我知道,没关系,以后我们还可以有的。”我脸上努力挤出几丝微笑。连忙安慰她。

“这是报应吗,你说?”她看着天花板,好像在问天花板。

“你说什么,晓芙?”我一愣。

“你说了梦话,我听到了。你曾经骑摩托车夜里撞过人是不是?你总是喜欢说梦话,好在你不梦游。”

“啊?!我,我没有,我没有!那只是一场噩梦,对,是噩梦!我真的没有,晓芙,你一定要相信我!”我死死抓住她的手,拼命摇晃。

“撞我的那个人是个中年男子,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吗?”晓芙轻声呻吟着,突然转头直直看着我。

“你说吧,我去告诉交警,一定要抓住那个该死的逃逸者!”

“长得有点像你呢。”她笑了,把手从我的手中慢慢抽了出来。

“别说了,晓芙,我看你需要休息了,我出去一下给你买点用品。乖,听话,别说话了。”我转身想走,晓芙应该是受惊吓或悲伤过度了。

“我前男友叫阿欣,只是阿欣有一天不辞而别了,他说他去追梦,去他的远方。然后我才遇到了你。”

“什么?!福利院那个老女人,还有那封信原来都是你?”我呆住了!

“什么信?什么老女人?你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。我现在的确累了,需要休息,你快出去吧。”晓芙转过头去,不再理我了。

我依然僵在那里,头疼得很。

门开了,有人冲我走了过来……

(完)

文字:渺渺独往来

PS:

后来故事里的那个朋友被抓了,判了几年。

因为骑摩托车撞死人逃逸了。

肇事地点是乡下小地方,没有监控没有人证,要不是无意间说梦话交代,根本不会有人知道。

而最巧合的就是,他的女友正是被撞身亡小伙子的前女友。

他如果不承认的话,光靠女友的举报而没有证据是无法判刑的,他女友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,所以采用了匿名信惩罚他。

兜兜转转,匿名信上的惩罚真的降临了,女友的流产也让他痛不欲生,所以他选择了自首。

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惩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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